字一句的说道:
“臣忠的是陛下,义的是社稷。谁能让天下顺平,百姓安宁,臣就会效忠于谁。
无论是太子、赵王,还是其他什么人,只要胆敢生出不臣之心,威胁陛下、祸乱朝纲,臣绝不会因为区区私交就心慈手软!
而且,若是陛下作出不当之举,臣,一样会劝谏。”
“哈哈哈哈哈~~”
文训听完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回音绵绵不绝。
“好!好!好!”
胸中的郁闷一扫而空,文训慈祥的望着立在面前的凌晨,点着头说道:“还记得朕与你初次相识的时候吗?”
“如何能忘?那时,臣和陛下素不相识,却一起被唐军追的狼狈逃窜,当时臣还以为陛下是唐人,准备抓陛下去邀功请赏呢……嘿嘿嘿……”
“呵呵呵呵……”
回想起当初君臣初见时的景象,文训既有些感慨、又觉得好笑。
一转眼六七年过去了,凌晨还是那个凌晨,曲中有直,心性率真;既有少年人的果敢,也有经事后的稳重;永远都在最关键的时候站出来,坚定的挡在自己身前。
“朕想问问你,当初你明明都已经走了,后来又为何会引着颍川士族追随朕?不要说那些冠冕堂皇场面话,你知道朕问的是什么。”
凌晨眼珠子转了转,思索了一阵后,笑着说道: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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