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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什么手段,扳倒凌晨就行了,殊途同归嘛。
甚至,很有可能先前他就是瞅准了凌晨年轻气盛,加之只有一位妻室,可能感情比较好。所以故意以此来激怒对方,请君入瓮。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已经很难善了了,当即就有许多河北诸府、江淮周家的门生故吏、以及一些着急表现、不知道朝堂险恶的愣头青跳出来,一个接一个乌泱泱跪了一大片,全部要求惩治凌晨。
凌晨望着这群人,这才明白过来,朝堂和办公室是不一样的。
文训坐在龙椅上,静静看着全场近百号人,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扶着龙椅的扶手轻敲手指,一言不发。
龙冠上的白珠冕旒静止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到这些臣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后,文训伸手提了一下黄袍龙袖,正欲开口,没想到大舅哥先说话了。
大殿中央已经跪不下这么多人了,奏事的臣子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跪下来。
“陛下,臣请治陈石寻衅滋事、威胁朝廷命妇之罪!”
顿了顿后,他抬起头看向文训,一字一句地说道:
“陛下初登大宝之时,曾言镇国夫人明达静贤、御内守方,是为将士妻妾之表率,故而下旨恩赐,敕为二品镇国。
如今她久居家中,未曾有半步参议,陈石却在朝堂上将她提出,以此来刺激凌点检。臣虽与其是郎舅,先前为公,故而不言。
如今却是为私,胞妹无端受此污蔑,臣若不站出来为她正名,还有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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