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怎么了?我以前也去别人家偷过信,偷过孙芝的金批令箭,多了去了。咱们师徒俩也算一脉相承,你不用对这些事感到有压力。”
白千吸了吸鼻子,潇洒的用手指抹了一把眼睛下方,笑着说道:
“不一样的,师父每次出手,都是为家为国,为了天下百姓,而我只是为了自己。我……我也知道不该和樱儿产生世所不容的情愫,但……唉……”
嗯……怎么说呢,这种事在后世,反而看的更开点,法律对性表达的容忍程度也相对宽松。至于古代么,这种逆天的事情和传闻还少吗?
魏安釐王与龙阳君的“龙阳之癖”、汉哀帝与董贤的“断袖之癖”,这还是有迹可循的。至于那些不知真假的,比如李承乾的寸心,朱厚照的钱宁,更是谣言满天飞。
但他不能为了安慰白千而松口,那是对只有一个宝贝女儿的二婶的背刺,对一手看着长大的青樱的暴击,对所有人都不好,这其中当然也包括白千。
“傻丫头,知道师父怎么理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么?”
白千歪着头看向凌晨,轻轻点了点头,等着他开口解惑。
“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发自内心的希望她能过的好,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你希望看到樱儿被街坊四邻指指点点、被二婶整日哭着以泪洗面的指责吗?还是,你只想着自己的占有欲得到满足,而不去管她的处境呢?”
白千低下头思索起来,凌晨抬头看向已经落了一半的夕阳,也在反思自己的话。
这话其实也不对,不想得到她,那我干嘛对她那么好?那不纯傻鸟么?舔狗都想舔两口呢!
这是个没有标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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