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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训能在有生之年平蜀灭唐,就已经很满足了。
政治嘛,今天是朋友,明天是仇人,后天依旧可以是朋友,从来就没有非黑即白,更没有爱憎分明。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有无限可能。
——
乾元殿前,宽阔的白石广场上,无数官员鱼贯而入,互相交谈着,一起前往后方明德殿,参加陛下举办的蝉鸣宴。
陛下的心思最近越来越难揣测了,几乎是放权了一般,将所有事物都交给了太子,他自己整天呆在宫里摆花弄草,白天逗小圣孙,晚上逗淑……
咳咳,反正就是有股不理朝政、先贤后昏的趋势。
林济远每天都会站在皇帝的寝宫前面唾沫横飞,引经据典的叫老文不要学汉武帝和唐玄宗,一定要振作起来打起精神为国家燃尽最后一滴蜡,比上班打卡还准时,风雨无阻。
文训烦的要死,又无可奈何,索性让何关给他专门搬了个凳子,端杯茶放他身边,爱骂就骂去吧~
相比于林济远和他手下的那帮喷子,文训更加在意另一群人的看法——
写起居注的郎中。
这帮人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禁中,都是一言不发,跟得了自闭症似的立在一旁。宛若影子一般,有时候甚至都会让人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但他们手中的笔,可从来没有停过。
寡言史官,心思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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