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接待的那个,是聂老的二孙。”
听到张承说完这些,凌晨人都傻了,那可真是子孙不肖啊……
“祖父——!!”
就在三人静坐闲谈时,从屋外冲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头发散乱、面色苍白、眼窝子发青,衣服都没怎么穿好,连滚带爬扑到灵柩前,趴在棺材上就失声痛哭起来。
聂无为的大儿子聂孝义看到这个不成器的逆子竟然以这副荒唐样子来到灵堂,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抖着手指着他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谁知对方却不管不顾,鼻涕眼泪都滴落下来,拉成丝了都……
冯延见状,就起身准备离开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情况下他继续待着有失身份,也不好待。
老上司都起来了,张承和凌晨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
聂孝义见到兵部尚书和京兆尹、殿帅同时起身,心中一惊,连忙跑过来拱着手赔礼道:“家有逆子,失礼无状,叫几位大人见笑了。”
冯延摆手说道:“无妨,本官也是前来吊谒老同僚,顺便闲坐歇息。朝中事务颇多,不便久待,你且住,不必相送。”
聂孝义连忙恭恭敬敬的说道:“自然是国事要紧,尚书大人请~”
客套完后,三人一起走出正屋,穿过院子来到了聂府大门前。
冯延和张承各自和凌晨道别,钻进了护卫随从层层保护的轿子中,凌晨立在大门口的石狮子旁,目送着他们远去。
“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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