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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为的二孙子还是可以的,虽然资质平庸,但起码还能当当事。凌晨叫解二把那个什么老大聂游之拉去城门分拣站锻炼身体后,就带着他来寻找聂无为生前最喜欢的文玩了。
“你叫……”
“回侯爷,草民叫牧之。”
聂牧之???
凌晨拉着聂牧之一起坐下后,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年轻人,内心感慨不已。
“你祖父与我早年相交,一起共事多年,他溘然长逝,我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也不必称什么草民了,你我平辈相称即可。”
聂牧之听后也有些悲戚,默默的点了点头。
凌晨伸长脖子看着大堂里许多的买家,问道:“你祖父喜欢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流落到这里来的?”
“唉……”
聂牧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说来也是家门不幸,真教人羞于启齿……长兄好赌好嫖,家中给的银两根本不够,就总是偷拿物件去换钱。
母亲的嫁妆、父亲的收藏、嫂子的嫁妆都被他挥霍一空,气的嫂子回了娘家。不仅如此,他还找我借银两,掏空我的后,实在无处可寻,就又盯上了祖父的。
那方玉生烟是江南徽州出产的砚台,说来也奇,一到阴雨天,那砚台的色泽竟会发生变化,磨出的墨也细腻无砂。是祖父偶然间从一唐国商人手中得到的,一直视若珍宝……”
又是徽州……
提起徽州,凌晨不禁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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