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道:“那就多谢崔大老爷了~”
“嗯~~”
——
临颍县衙的监牢外,是一片满是白黄色沙土的广场,四周都是高墙,上面站着很多目光锐利的衙役,一手持握水火棍,一手按着腰刀,十分警惕的巡视着场中和外面的风吹草动。
凌晨坐在茶棚下,和崔赦嘻嘻哈哈的闲聊着八卦,刘文越一身官服手握腰刀,皱着眉头目光狠厉的望着被狱卒们押出来的十个犯人,他们每个人脚上都铐着铁链,身上也套着木枷锁,就只露出个脑袋和拳头。
全都是能让凌晨兴奋起来的重刑犯。
刘文越对着排成一排的死囚们冷冷扫了一圈,沉声下令道:“解开他们的枷锁,去掉脚铐!”
这帮死囚们一开始还表情不一,有的垂头丧气,有的默不作声,有的梗着脖子下巴高高扬起,一副爷傲奈我何的姿态。
但当狱卒们真的解除了他们身上的限制后,他们全都懵了。
这帮狗官……不怕我们暴起伤人吗?不怕我们劫持人质逃出这里吗?那边茶棚下左边坐着的那个家伙,就是他惊堂木一拍把我们送进这里等着秋后问斩的,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还有他旁边那个小白脸,在那傻笑什么呢?他的怎么目光一直在我们身上直勾勾的来回打量?他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狱卒们将枷锁脚铐都拿走后,又莫名其妙的弄来一根手腕粗的麻绳,丢在了囚犯们中间。
刘文越语气不善的对这十个人说道:“你们也是祖宗积德了!本来以你们犯下的罪行,自然是必死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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