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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般没大没小,信不信朕让你只能做别的,偏不能插花?”
凌晨原本翘着的二郎腿立刻就放了下来,两腿并齐夹紧,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不是我说的,韩登说的。”
秦王府里,正在和下人侍卫们围在一起押注摇骰子的韩登突然鼻子一痒,“啊…啊……啊欠!!”
老文有点生气。对,就是生气,绝对不是酸或者嫉妒:
“朕好歹是你的长辈,不能这么乱开玩笑……”
“哦~我知道了。这不是为了逗陛下一乐嘛~陛下似乎……有心事?”
老文抿了抿嘴唇,龙须动了动,叹着气说道:“朕还是老心病,担心自己活不到平定李唐的那一天。朕虽然勘定了中原,又拿下西川,但朕真正的心病还是江南。”
老文缓缓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回忆之色:
“当年朕的父亲还在时,汝南文家就已经在跟江南对垒了,五六十年的恩怨,成百上千的人命都填进去了,到头来,谁也没落着好。
朕记得他走时,握住朕的手,眼里满是不甘和遗憾。这一转眼,朕也老了……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将这桩纠缠了大江南北两三代人的恩怨给了了,不要留给后人。
要让江南士民对中原的怨念,都随着朕的棺材一起入土。以后亲如一家,互通往来,再无嫌隙才是。如此,朕也能安心的合上眼,下去之后对父亲也有个交代。”
凌晨一言不发的听完,沉默无言。
单凭这句话,就算没有自己,老文也会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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