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还继续个屁啊!你想引起党争啊?”
韩登摸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盯着凌晨问道:“说不定陛下就想看到党争呢?”
凌晨低下头思索了很久后,摇着头说道:“找钟家要回许姑娘的相公,再把那个女的按律缉拿下狱,就定性成是女子争夫的性质,绝对不能上升到其他层面,就算要处理,也要等到灭唐以后。”
“给关东大族敲个警钟,也给陛下提个醒?”
“对。”
二人决定好以后,一起扭头看向屋内。
许诗画坐在左下首的太师椅上,脸蛋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委屈、心酸、难过、迷茫。
她应该是感受到了自己的事可能非同小可,但并不清楚具体牵扯的有多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