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其与丈夫分隔两地,独自一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再加上娘家人干的这事儿她确实不知情,于是就免于处罚,只是口头警告了一番。
很明显,文训是不可能真的处罚王臣鹤和钟莺夫妻俩的,淮扬地区的十万大军还得靠他约束着,温茂也得靠他顶着,这个位置不是说换人就能换人的。
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流程必须要走。
就是给关东的父老乡亲们看的。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让远在外地的老大白白遭受了这无妄之灾,你们对得起他和他手下的关东子弟兵吗?他们在边疆为国效力,饱受思乡之苦和性命威胁,你们却在背后蝇营狗苟拆他们的台,让他们蒙羞!
怎么?你们不会还想着让他去向陛下施压,要个说法吧?
不过这事过后,许老爷一家和许诗画肯定是不能继续待在土生土长的家乡了。韩登写信给种平,让他在梓州给许老爷弄两块盐井去挖,海盐是盐,井盐也是盐,去吧~
晨风吹动,车马喧嚣,离人远行路。
许诗画的丈夫已经被钟家灭口了,她在这里已经没了牵挂。
许老爷拜过韩登后,又朝着解采诗拱了拱手,便转身去招呼下人检查车马了。
许诗画和韩登、凌晨三人对立在旷野官道的风中,与他们当初在泰山顶上看日出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将被风吹乱的青丝撩至耳后,许诗画微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临淄城墙,这短短几个月的遭遇,比她前半生近二十年的经历还要跌宕起伏。
“奴就是做梦都不敢想,在深山野林里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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