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满了留中的札子,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堆放着,穿着绿衣的年轻翰林们右进左出,不断将奏本放到堂中的三张桌案上。
每张桌案上都有一位成熟稳重的官员负责收拢归检,然后送到最上面摆满奏折、塘报、札子、书信的楠木案几上。
文若眉心微皱,被一大堆高过头顶的纸本掩埋其中。
——
鉴于眼下的严峻形势,一直隐匿在幕后的皇城司第一次暴露在了凌晨和韩登面前,沧州府分部的负责人一大清早就来到汪阿二的船屋外,传达圣谕,要求秦王韩登立刻归京。
凌晨估摸着,老文大概率是要让韩登去长安出差。
西部行营的部署安容,在军事能力这方面没得说,当年他能以弱胜强,将兵力数倍于己的李继贤拦在太行山里不得寸进,就足以证明此人可堪大任。
但他毕竟是晋阳军降将,政治威望还不够,压不住关陇贵族,做起事来难免会被掣肘束手。
长安需要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来坐镇并且支持安容展开工作,种平此刻又在成都,放眼天下,只有没事干的韩登和凌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
其他人要么就是不行,要么就是没空。
凌晨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想法,文训相信他是在布局更长远的未来,毕竟从当他当年脱离江淮军、执意要回乡发展起,就一直是这么干的,并且都做对了。
那就放手去干吧,不过韩登得回来上班。
好不容易酒醒的韩登在看到前来接自己的马队后,心情难以言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