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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呢,采诗官虽然名声大,但其实品级不高。遇着了只要规规矩矩的客气抱拳或者作揖就行了,倒也不必行跪拜大礼。
可坏就坏在,捕头大人刚才拔刀了。
意图袭击和袭击没有区别,查案需要证据,平叛只要地址。
闹到如今这步田地,别说他们了,就算是沧州知府亲自来了,也得低声下气的向这位品级比他低上许多的解姓采诗官赔礼道歉,把他哄高兴。
否则,他要是回汴京打份小报告,周围又有上百名看热闹的百姓,沧州知府虽然不至于被贬回家养老,但这辈子的仕途……
估计也止步于此了。
“是……是草民用脸打了这位大人的手,草民有眼无珠、罪该万死!大人的手有无大碍?要不要草民送您去看郎中?”
要说随机应变和脑袋灵活,还得是人家刘老爷。胃不再抽搐以后,他听清了表弟喊出的话,心中一惊!当下顾不得脸肿牙痛,立刻就爬起来口齿不清的磕头赔罪,以图亡羊补牢。
凌晨懒得理这对卧龙凤雏,由于刚才运动幅度过大,周围又没有镜子,于是他只能看向刚才那个对自己爱搭不理、让自己哪来的回哪去的圈场伙计——
“不好意思,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发型没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