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低下头一言不发。
切,小趴菜~
任德俊还好点,只是举止也大不如先前端庄,喝酒吃菜的动作有些随意。
凌晨也假装晕乎乎的摇摇摆摆。
开玩笑!他当年可是独自干了一瓶泸州老窖,紧接着又炫了半瓶红酒,转到第二场后直接把啤酒当凉水喝的男人。
至于后来睡在厕所里怎么也站不起来的事儿,只要他不提,有谁会知道?
迄今为止,在喝酒这件事上,他只服过一个喜欢自己酿酒的广西哥们,那哥们自己整了一桶玉米,放在热机旁边温着,把公司当成了自家酿酒场,桶边还开了可以开合的口子,插着奇奇怪怪的记录仪。
当时凌晨还想着,玉米酿出来的酒能有什么度数?我倒要尝尝。
结果没想到才三个一次性纸杯的量下肚,他就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闭,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而今天,攻守易形了,他要把任德俊灌翻。
“严大人也太逊了~”凌晨摇摇晃晃的拉着任德俊的衣袖,另一只手指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的严文跃,无情的嘲笑道。
任德俊以为这是凌晨的家乡话,加上这会确实有点飘,便跟着凌晨一起骂道——
“郡公你是不知道,这姓严的就是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