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悬停在半空之中。
堂下的沧州高官们个个目瞪口呆,这怎么……刚刚还和煦如风的殿帅,怎么突然变的这般凶厉暴躁??
不……不会是才要步入正题吧?
任德俊看的也是心中一紧,十八万禁军的统帅,大郑帝国的原始股东,说他是天子宠臣都有点低了身份,这样的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又莫名其妙的心情不佳,说不慌那是假的。
任家的根基再怎么深厚,也禁不住他挖。
“呃……哦哦,不好意思,刚才联想到一些事情,一时失神,说到哪里了?”
严文跃也有点心里打鼓,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于是他只能看着凌晨,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等正在说郡公所埋的黎老之事。”
“哦……唉,沧州府人口众多,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只是以后要多关心孤寡老人和失去父母的稚童,不可使这样的事情重演。”
“是~~”
“啊对了,严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一番。”
“郡公请讲。”
凌晨目光灼灼的盯着严文跃,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咱们沧州府的府库是有些紧张吗?我在府城转悠了一些时日,你也辛苦陪了我几天,故而一直不便相问。可今日实在是忍不住这好奇了,咱们府城的街道为何还是灰土尘天的?前几日下雨,我还滑了一跤,跌了一屁股的粪泥,这是怎么回事呢?”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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