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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出门在外,人靠衣装马靠鞍。就是饿的吃了上顿没下顿,这一身行头也不能差了,云知兄以为呢?”
听完凌晨的回答后,路云知瞪大眼睛深表赞同的点头道:“正是!正是这个道理!别看兄弟我在家只能喝咸菜白粥,那出门前也是要用猪肉抹把嘴的,在咱这直沽地界儿,面儿比里重要!”
凌晨微张嘴巴,惊奇的看着路云知,不作评价的干笑两声,随后又试探性的问道:“那云知兄这一身官家子弟的装束也是……”
“嗯,一个理儿,我一般都是穿着这身去寻活计,寻到了就送到当铺先存下,换两个钱度日。等到给人干活拿了钱,就再赎回来穿上,如此往复。
你也别笑兄弟,穿上这身行头啊,那帮天杀的地主跟东家还真就不敢小觑我,莫说是拖欠工钱,就是开工价也不敢胡乱压。”
凌晨听的都笑了,还真有人这么得过且过啊,夏天还好点,一到冬天万一资金链断裂,这哥们不得被冻成雪王啊!
路云知不晓得凌晨在想什么,只顾着自己边想边说,旁的不论,就凭他穷的叮当响还能保持这股强大的自信和气场,再加上那阵仗义劲,还真有混的味儿。
“解兄弟,那你现在身上还有钱吗?”
“这一路走来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是囊中羞涩,云知兄这么问,是有什么路子吗?”
这话没骗人,凌晨从沧州一路走来,跟个散财童子一样把先前在沧州黑店捡到的钱财都拿去随机帮扶遇到的有缘人和幸运儿了,身上只剩下三五两散碎银两。
下水救人昏迷后醒来,去换干衣服时他还摸过胸口,毛都没剩。想必是在水里冲走了,或者是拉上岸后被人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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