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因此忧思过度,一病不起,临终前将几个儿子喊到身边,把剩下的家产分了,然后舌头一吐嘴一歪,直接撒手人寰。
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此举有甩锅的嫌疑,就像先周高宗皇帝那样,不小心把游戏玩崩了,立马就丢给儿子去操作。反正国家不是垮在我手里的,亡国之君的骂名我不背。
路云知的老爹还算是个争气的,听他说,他爹在官府中谋了个一官半职,虽说权力不大,薪水也不丰厚,也没油水可捞,但已经足够保证他们这脉饿不死了。
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路云知以前认识的朋友都是跟他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公子哥,家道中落以后,实在玩不到一起去了。
人家在赌坊里敢玩一天,每注都押个二两五两,一天下来输个百八十两也不心疼,路云知能跟他们一起玩吗?
形势比人强,无奈之下,他戒掉了骑马、戒掉了赌博、戒掉了一切不好的生活习惯,开始认清现实,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望父成龙。
是的,什么都不干,坐等父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爬上去重振家族当年的辉煌。
更糟糕的是,大郑女性没有那么刻板,由于连年战乱的影响,男子休妻再娶、女子和离再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只要不是婚内出轨,基本上没有人会咸吃萝卜淡操心去指责什么,无非就是平日里关系不好的人在背后嚼嚼舌根子而已。
路云知很不幸,他当年娶妻娶的是门当户对,而妻子的娘家并没有家道中落,反而还攀附上了新崛起的幽州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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