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家里太简陋了不好意思,还是家里管的严不让带狐朋狗友回去,亦或是跟父母关系不好。反正迄今为止,路云知从来没有要把凌晨带回自己家里去小住或者暂歇的意思。
午休就去河边草地,或者街上哪个无人的小摊上趴着对付一下,夜里就在青楼住一晚上。凌晨跟着他,也是过上了街头露宿和拼好住的生活。
放在凌晨所处的时代,这就相当于去肯德基或者必胜客点上一杯最便宜的饮品,然后坐上一天;在公园里的长椅上,或者亭子中度过无眠长夜;四处打日结零工,勉强撑着生活能继续下去。偶尔再去小巷子里资助一下女大学生,心情+70。
完全就是古代版的《大多数》。
路云知的生活真的很充实,可也很紧凑,但凡病上一场或是下几天雨,这哥们的各项指标和血条就都要闪红灯了。
不战斗就无法生存啊!
漂泊不定,四处浪荡,看似朋友和认识的人很多,但其实真正能帮助他走上正途的人一个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很孤独。
这是标准的“混的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灰蒙蒙的,润春楼的伙计就已经推门而入,借由打扫卫生的理由委婉的赶人了。
从硬榻上爬起来的凌晨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所以腿肚子不出意外抽筋了。那种绝妙的酸爽感让他闭嘴不言,只是一味的扭曲着身子在硬榻上蠕动。
路云知就有经验的多,他没有像凌晨那样睡在窄窄的硬榻上,而是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收拾,推到另一边的硬榻跟前并成一张宽大的床,刚好足够放下他横向生长的胖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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