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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殿帅跟着落魄的寒门子弟体验市井气息、烟火情怀时,同属于幽州治下的北方边境,正在上演着接连不断的血腥厮杀和烽火狼烟。
草原联军对燕山山脉中的各个险关要道发起凶猛冲击,从长城上向下望去,无数挥舞着弯刀铁锤狼牙棒的汉子正在攀爬山崖和城墙。
幽州守将田楷亲自坐镇在烽火台上,指挥着士兵在城头上防御反击,脸上的黑眼圈十分明显,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这活不好干,真不好干。
他的顶头上司、北方行营都部署、淮南侯李继贤不知道咋想的,明明就在旁边不远的易县,却一兵一卒也不派遣过来支援,而是让自己带着幽州乡军独自抵抗六七万草原人的猛攻。
田楷和李继贤没有私人恩怨,所以对方这么做,他也能大概估计到是个什么意思。
用乡军的生命和燕山的关隘去消耗草原人的锐气,等对方疲惫了,厌倦了,北方行营的野战军才会动手。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哪有不做出牺牲的,为将者自然懂得这些道理。
可下面的人不这样想啊!
手下的将士兵卒们已经很不满了,几万友军就在隔壁县,却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和敌人厮杀,不来相帮。
播种的时候是我们拉着牛一垄一垄的耕,锄草的时候是我们弯着腰一棵一棵的挖,收割的时候是我们留着汗一捆一捆的拉。
你们就等着麦粒打出来,装进麻袋后动手拉回去,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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