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喂草药、调饮食、让它好好休息。
牛马病了不必理会,他会自己看郎中、写战报,绝不耽误工作。
王臣鹤躺在一张露天的木榻上,榻面窄细,刚好可以挤下他的身体,像婴儿床一样把他框在里面,这是为了防止跑动的时候把部署大人给颠飞出去。
榻底高处地面三十厘米,底下横着四五节短梁,竖着两根底杠,跟直升飞机的下面的两个起落架很像,只不过是红漆硬木。
两侧伸出两根舆梁,方便轿夫抬人。
模样甚是凄惨。
“冯公……”
王臣鹤嘴唇发白,额头上贴着白布,见到冯延来到了自己身边,连忙挣扎着就要起身。冯延立刻上前按住他,让他躺靠在背后脏兮兮的软枕上休息。
府衙周围全是东南行营的高级将官,每个人都面色冷峻、脚步匆匆。战局几乎一个时辰一个变化,需要他们及时梳理信息和作出反应,调兵遣将救援、运送物资粮草、人影重重,脚步杂乱。
刘廷让从一旁搬来一张椅子抬到冯延身后,冯延坐了下来,伸手握住肩舆上的王臣鹤右手,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肩舆后,无奈的问道: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既然生病了,就应该好好躺在榻上休息,何苦挤在这狭小的肩舆上?”
王臣鹤叹着气答道:“军情瞬息万变,这灵璧县衙我也是才到一天,随时都有可能变换驻所。躺在床上还要费人挪动,这肩舆就是我的坐骑,想走随时就能走。”
冯延担忧的看着王臣鹤问道:“你的身子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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