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微言轻,也帮不上什么忙,唯有这一身蛮勇,能为他略尽绵薄之力。”
冯俊却并没有因为凌晨的轻描淡写而觉得简单,反倒是脸色郑重的说道:
“我爹回家后对我们说过当时的凶险,几乎是处处险境、步步杀机!若非有兄长在侧,怕是早已被孙芝斩了祭旗。纵使能留得性命,怕是也再难回家中。这份恩情,陈州冯氏没齿不忘,兄长若有差遣,但凭吩咐,绝无二话!”
凌晨转身看向冯俊,对方目光坚定,脸色认真,应该不是口头说说而已。
他笑了笑,拍着冯俊的肩膀说道:“你别看我年轻跟你相差不大,但我跟你爹一样都是开国之臣。古往今来的开国元老,天下一统后基本就可以马放南山了,给后辈腾位置。
外人盛传你爹之后,中原士族就该轮到我来牵头。我却不这么认为,说实话我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心思。倒是你,我瞧着就很好,以后你可得好好努力,尽心辅佐陛下和太子,让大郑长治久安,让百姓幸福康乐。”
说罢,凌晨便背起手,在冯俊充满敬意的目光下,大步流星的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