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向自顾自坐在了御榻对面的凌晨。虽说舟车劳顿确实折腾人,但你年纪轻轻的,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吧?
“臣听说南边战事焦灼,昼夜赶路未曾停歇,所以有些疲惫,陛下勿怪。”
文训挥手示意何关下去后,再次看向凌晨,心中也是略微有些感动。
他原本以为凌晨是在给自己搞什么抽象呢,所以才突然离京而去。没想到这几个月以来,他一路东去转而北上,使得关东豪族敛迹莫犯、河北诸府吏治清明,后来更是刚巧赶上草原三部入侵,披肝沥胆,用行动去护守河山。
刚刚结束北方的行程,又一刻未歇、马不停蹄的赶回中原,心忧南疆,以至于劳神乏体。
若是大郑人人都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幽州的事朕都听说了,你做的很好,过段时间给你升官。”
“别了吧陛下,我现在不想升官,只想赶紧致仕回到临颍县的老宅里,愿得田园乐,睡到饭熟时。”
文训听后抓起小桌上的札子就扔着砸了过去,凌晨抱着札子一缩,吓了一跳!
“扬善年老体弱,仍在中书门下日夜伏案劳形;展德乃你旧府,至今还在前线与贼人厮杀。你说出这些话来,也不怕叫人唾死!”
见文训气呼呼的望着自己,凌晨只好无奈的起身将札子重新放回小桌上,十分敷衍的拱手说道:“陛下教训的是,臣知错了~”
但他心中仍旧十分不屑,那是他们自己爱当牛马、爱卷,关我毛事?
见凌晨乖巧了,文训这才瞪了他一眼,重新整理着小桌上的札子,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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