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冻的时候没有生出什么大毛病,眼看着就要春暖冰消了,却病倒在了庐州府衙中。
军医看过之后,说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需要静养,不能再劳累哪怕一丝一毫了。唐国北伐的各路军将围在病榻前一筹莫展,这种专业不对口的事,他们束手无策。
这位老军医是全军医术最精湛的杏手,他都这样说了,那还能怎么办?
所有人,包括温茂自己都忘了,老军医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立场和软肋。而且,医术越精湛、手脚越无痕。
皇帝陛下听信谗言、毫无缘由的把太尉贬回家去。和皇帝陛下心疼太尉身体、召其回国静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会让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心生不满,甚至真的投了大郑都是有可能的!毕竟这种情况在最近一百年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后者会让将士们感恩戴德,原来陛下是这么关心我们这些大头兵,对太尉竟是如此的体贴关怀,也不枉我们为大唐出生入死。
当韩彦奉手持铁如意站在温茂的病榻前时,温茂就知道,自己该走了。
为什么是韩彦奉?
因为他请阎改之喝了顿酒,还让自己的小妾帮阎大人败火;而且他跟周沛是一个阵营的人,皇宫里的周皇后又是周沛的亲生女儿。
李嘉最亲近、最信任的两个人都觉得韩尚书总领兵部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该见过猪跑吧?非常适合这个任务。
“朝钦……”温茂浑身乏力,背靠在软榻边堆起的软枕上,面容憔悴,须发皆白,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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