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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必须把他们扳回来!
“我说林大人,您老这个年纪,怎么还这么元气满满?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看看我在干什么?这种小事你随便派个采诗官来记录一下不就得了,何必亲至?”
干燥的牛圈里,一身粗布麻衣、胸前挂系着皮革围裙的凌晨正在跟几个乡民合力给母牛接生。
刚刚落地的小牛浑身湿漉漉的,正在曲着前蹄努力的尝试起身,地上的胎衣和血水散发着淡淡的腥烘味,母牛歇了一会后,转过身来,低下头去吃破裂的胎衣。
“老夫就想亲眼看看,你在家做的什么大事。”林济远一身儒服常衣,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乡民提来一桶清水,拿起葫芦瓢舀了水后,给他们挨个冲洗手臂。凌晨清洗干净后,甩着手上残留的水渍,把围裙解了丢给乡民,伸手示意林济远一起去牛栏外。
阳光炙热,空气中隐隐可以看见扭曲的热浪。成排的土砖房里,大小不一的耕牛或立或卧,有的闭目休憩,有的咀嚼反刍,耳朵时不时的扇动着驱赶蝇虻。
林济远很自然的从凌晨手中夺过他的蒲扇,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思忖着询问道:“这牛场里总共有多少头耕牛?”
凌晨眼睛盯着老登手中的蒲扇,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轻叹,转而回答道:“朱集镇只有一百六十三头,其他镇子要多点,我们望云有三百多头呢~”
“京中军务繁多,既然陛下觉得你能够胜任,让你做了点检,就要拿出该有的样子来。否则容易落人口实、授人以柄,老夫说你是为你好,要是换了别人来说,可就不止是说说了。
耕牛是重要畜力、是农之根本这不假,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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