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发现,年依柔倒是依旧很温柔,没有因为自家更加显贵而张扬轻狂,只是也依旧有些木讷。
明明四月突来的雨,都被疾风吹得淋湿她半边鬓角了,而年依柔在给他奉上水后,也不知道退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来,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有点怕靠近自己。
“都湿了!”
弘历只得主动把她拉得近了一些,还用手帕擦了擦她湿漉漉的鬓角。
年依柔抬起勾人的一对秋波,瞅了弘历一眼,忽又低下了头:“这可不是我主动用狐媚手段勾引四爷的,是四爷要为我擦的!”
因为只打算政治作秀,所以,弘历也没有在年依柔这里久待,便离开了年依柔这里,回了自己的正房。
年依柔良久后,倒是痴痴地抬起头来。
弘历这里回来后,因为年依柔那一眼秋波凝视,反而一时难以忘掉,竟在当晚睡觉时,于梦中感觉在其身上蠕动,等他醒来时,就感觉到自己流了。
被弘历抱着的海棠,也感觉到了弘历贴着自己的地方粘粘的,而红了脸:“爷,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吗?”
弘历捻起自己的裤带看了看,随后就笑了笑,心道:“自己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