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看来自己以后得会经常来见福惠。
且说,年家因为已经被抬入了满洲镶黄旗。
再加上,年羹尧又被雍正恩宠为古往今来第一不可辜负之人。
如雍正在朱批中队年羹尧说:“朕此生若负了你,从开辟以来未有如朕之负心之人也。朕一切赏罚,若有一点作用笼络,将人作犬马待的心,自己亦成犬马之主矣!”
所以,年贵妃在这种自己年家被恩宠至极的情况下,既有将来自己福惠是被雍正更加看重为未来储君的心思,也有警惕自己年家会因此遭弘历嫉恨的心思。
至于后者的想法,自然是基于,雍正还是打算让弘历为储君的情况出现。
但在年贵妃看来,据她对雍正的了解,这两种情况,可能都有。
因为,这一切或许都得看雍正能活多久,也得看自己兄长年羹尧能不能把持住这份恩遇。
不过,年贵妃根据对自己兄长的了解,又觉得后者的可能更大,毕竟已经出现了自己兄长私自联络老九的情况。
故而,她知道自己越发不能因此恃宠而骄,不能不把弘历当回事,乃至趁此在雍正这里吹枕边风诋毁弘历,而是应该更加让弘历对自己年家尤其是对自己儿子抱有好感。
在弘历离开长春宫时,年贵妃也教导着福惠道:“说恭送四哥,让四哥知道你懂事有礼貌!”
“恭送四哥!”
福惠还是奶声奶气地回了一句。
年贵妃因此也开心地抱起了福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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