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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怀恩又来找朱祐樘奏报事情。
这次张延龄没跟去,留下跟张玗闲话家常。
张玗直言不讳道:“打仗跟咱有何关系?还非得被人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因为这次父亲牵扯进西北的事,已经有不少人暗地里参劾他,给朝廷办事,还招来那么多抱怨,也就是把你们闲的。”
张延龄听到这话,心里不由琢磨了一下。
姐姐的立场,好像有了变化?
现在的她到底是向着娘家,还是向着“婆家”?
张延龄道:“姐,让父亲得军功不好吗?”
张玗道:“都当上国丈了,还得靠军功才能上进?”
这一句就让张延龄这个当弟弟的听明白了,其实自己这个姐姐包庇娘家人的初衷是没改变的。
只是张玗希望的是,张家由她来作为主导,以皇后的身份来庇护张家,而不是靠张家父子俩在那儿好一通奔波劳碌,最后还遭来别人的数落。
当皇后的娘家人,就得飞扬跋扈,就得蛮不讲理,然后靠皇后的裙带关系来维持家族地位。
至于旁的……
在皇后看来,那都是“旁门左道”。
张延龄道:“姐,父亲如果能在军政方面有所建树,将意味着他不再是个瓶……就是看起来很不结实,一碰就碎的那种。”
张玗听到这里,不由抿嘴一笑:“哪有你这么比喻父亲的?实属不敬了。”
张延龄笑道:“姐,你肯定也看出来了,爹就是个瓶,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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