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怀恩停下脚步,道:“如此说来,我还真不适合去见,免得让张国丈觉得把病邪沾染到我身上,会心生负疚。其实我的病,自家知自家事,这残缺之躯已支撑不了多久,就算即刻驾鹤西去也跟张国丈无关。”
张延龄心想,你这是在跟我找乐子逗趣呢?
谁会觉得你的死跟老张有关?
甚至外界都在传是我那便宜老爹在替你治病……
当然也只是传说而已,其实你用没用我们开出的药方以及相应的诊疗方案,以及你现在是怎么调理的,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
这当大夫的最怕的就是病患心里有疙瘩,且主见太大,喜欢自作主张,完全不按医嘱行事,直到回天乏力才后悔。
“延龄,是怀公公和覃公公来了吗?”
正说话间,张峦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他被常顺搀扶着,佝偻着身体,走得很慢,似乎每迈一步都无比艰难。
显然是固执己见,坚持出来迎客。
张延龄突然想到张峦之前说可能被张殷看出来是在装病之事,现在便宜老爹已然把演技展现到了极致,走路都有意晃晃悠悠。
除了形容憔悴外,就是这随意的直裰装束……有点儿对不起他那高超的演技。
张延龄翻了个白眼。
自从当官开始,你丫不是受伤就是生病,现在还装病装上瘾了。
“父亲,怀公公和覃公公是来传旨的……咱是否移步到正堂?”
张延龄请示道。
“得要,得要啊。”
张峦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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