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我事前都没想到,他真能带兵取胜。”
张峦诧异地问道:“你都没想到这一茬?你不是能掐会算,连鞑子动向都能窥探出来么?千里之外的人心能测到,李孜省有何表现你会测不出来?骗人的吧?”
张延龄没好气地道:“爹,这可不是什么神机妙算,而是根据时局,综合分析方才得出的结论,我一时跟你说不明白,总之我觉得你在家中继续静养比较好。你的病……”
“这两天挺好的啊。”
张峦正要逞强一下,却发现自己腰酸背痛,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来,最后只能无奈地坐下,抱着头,难受得直哼哼,半晌后才抬头问道,“儿啊,为父到底怎么了?不会是真得了什么绝症,你不想对为父说明白吧?”
张延龄哭笑不得,劝解道:“你的病需要清心寡欲,戒嗔戒燥,才能慢慢康复,你以为我跟你言笑呢?
“听不听在你,像现在这样瞎折腾,怕你真没几年好日子过了。”
张峦眼前一亮,问道:“还有几年么?那就好,那就好!”
似乎能多活几年对他来说都算赚到了。
然后张峦回内院时,故意嘟囔给儿子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要等年老后,回首过往,心中满是不甘啊!”
……
……
出了张府大门的怀恩和覃吉,上了同一辆马车,朝皇宫方向而去。
“厚方,在张峦面前,你不该说太多,有时候言多必失……”
路上怀恩丝毫也不避讳,直接指出覃吉的过错。
覃吉无奈道:“我看张国丈为国事操劳,累得病倒了,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这次西北前线好不容易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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