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发声,然后这场子虚乌有的大捷就可以堂而皇之存在,甚至铭记于史书中?”
徐溥皱眉问道:“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
刘吉道,“以我了解的李孜省,他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先皇时更是不守规矩,朝堂上下最恣意妄为的那个人就是他。”
徐溥无奈摇头,意思是,我不认为李孜省有胆量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弄虚作假。
除非他活腻了!
刘吉继续分析:“你想啊,这是陛下登基后第一场像样的战事,先奏个捷,让陛下开心一下,朝廷也把庆祝流程走完,将事情变成既定事实。这样就算回头派人去调查,发现问题所在,也不能随便揭露……毕竟谁都要为陛下的颜面着想。”
徐溥苦着脸道:“刘阁老,您是不是多心了?就算李孜省有此心思,我想,覃公公也不会让他随便乱来的……再说这一战可是有首级和俘虏作为凭证的,很难作假!”
“覃昌得罪了张峦,被陛下发配,要想重获帝心非得立下军功不可。也就是说,如今覃昌的未来已经跟李孜省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他们共同弄虚作假也不是不可想象之事。”
随即刘吉又指了指奏捷奏疏,分析道:“你没看到上面说,此番出塞还抓了不少边疆牧民,或许他们就是以这些异族百姓来充军功。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王世昌就是这么干的,威宁海破了鞑子营寨,杀的抓的基本上都是老弱妇孺,然后先皇就给他定了那么大的功劳,让世人觉得他是当世第一名将,殊不知他根本就是欺世盗名。”
“有这回事吗?”
徐溥很惊讶。
心说,当时我只是东宫讲官,在朝中并没有太大的话语权,真不清楚背后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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