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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质疑我们的能力,且跟我们的初衷背道而驰。
我们所求不就是让外戚远离决策层么?
你可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朱祐樘道:“不必了。岳父他老人家重病在身,一时半刻好不了,暂且就不劳烦他了!要是真有什么重大变故,我会派人去问询对策。”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谁才是最重要的决策层人员。
你们先商量,如果结果明确,且能带来正向反馈的话,那就不用去劳烦我那岳父。
如果你们不行,最后连个应对策略都拿不出来,甚至搅成一锅粥,那我就不得不劳驾正在病中的老岳父。
怀恩打量对面的徐溥,目光犀利,好像在说,为了你们文官集团不被一个外戚拿捏,现在就要看你的临场发挥了。
要是你们拿不出对策,那就怪不得人家张来瞻登堂入室。
徐溥会意地站了出来:“陛下,臣听闻张学士顽疾缠身,且还是传染性很强的疾病,不知是否有此事?”
“啊?”
朱祐樘没想到徐溥的关注点如此奇特,当即好奇地问道,“徐阁老是如何知晓的?”
徐溥叹息道:“之前刘学士曾亲自前往他府上探视病情,乃听其家人所言。”
朱祐樘问一旁的覃吉:“老伴,真是如此吗?”
覃吉显得很尴尬。
之前就说可能是传染病,但那位张国丈坚决不承认,就在那儿一通掰扯,我上哪儿知道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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