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时,他就得想方设法遮掩,不告知有关张延龄在此的事。
覃吉想到这儿,突然觉得,这一切是皇帝早就安排好的,大大超出了他的认知和能力。
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敢张扬,只会把事憋在心底,但似乎很难长久隐瞒下去。
……
……
等覃吉再出来时,外面的讨论显得越发激烈了。
主要是探讨李孜省和朱永率部加入偏关防务后,对整体局势是利好,还是存在巨大的隐患,对防备偏关有益,还是危害巨大。
说话的主要是次辅徐溥。
他作为文臣,转述的都是马文升对此事的意见。
本身马文升就极度厌恶李孜省,此番新仇旧恨,导致马文升就极力阻止李孜省和张峦在军中建立起影响力,所以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褒奖,反而认为李孜省出塞迎敌属于无事生非,令大明边关陷入到巨大的危险中。
徐溥或许对此存在一定疑虑,但他眼下可不想背黑锅。
而不背黑锅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一个合格的转述者……
话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不假,但我采纳的是前兵部尚书马文升的意见,所以就算陛下不认同,那也不该认为是我做事不当。
朱祐樘本来就已经相当厌烦。
我派个人去西北,难得地打了个大胜仗,为我登基改元后威慑四夷,奠定了坚实基础,让我觉得有了帝王的威严。
结果你们却跑来说,这场胜仗不值一提,还说我和李孜省他们是在瞎胡闹,甚至威胁到了偏关的安危?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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