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道:“不过以我所见,陛下一定会给我机会的。”
“您在等什么?”
覃昌皱眉。
李孜省问道:“你觉得咱这位陛下是昏聩之君吗?”
“李尚书,这话你可别乱说,要杀头的。”
覃昌警告道。
“我就说,咱陛下那么圣明,怎会看不出这一切?”李孜省道,“我就在这儿杵着,偏关里呆着,就看那群人到底听不听我的。不给粮?大不了就饿死在这儿。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连鞑子都敢打,还怕关口一群兵痞不成?”
……
……
京城。
张峦真的病了。
且还不是在家里,直接病倒在了崇文门内的外宅。
祁娘没办法,本要去市井请大夫回来,但问题是连张峦自己都看不上寻常大夫,甚至在祁娘看来都有些讳疾忌医的意思。
明明已经病成这样了,还想装成没事人?
最后不得已,祁娘只能去通知张延龄,让张延龄亲自到外宅来给张峦诊病。
张峦躺在榻上,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勉强睁开眼,望了小儿子一眼,语气显得很虚弱,问道:“我快死了?”
张延龄仔细给张峦检查了一遍身体,最后回头看向祁娘。
祁娘很识趣,赶紧行礼告退。
等人走了,张延龄才道:“爹这两天是不是去了人多的地方?你这次倒真像是沾染了什么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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