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点头,“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官府最多是把政策宣讲下去,真正要发动百姓修河,并配合迁徙和腾挪等事,还得靠士绅的力量。”
庞顷笑道:“您比谁都明白,修河上我能起到的作用相对有限,倒是西北,道爷如今遇到点儿麻烦,需要我去帮忙……”
张延龄道:“我怕往西北这一路上不太平,庞先生不可掉以轻心啊。”
“无妨无妨。”
庞顷道,“我扮作商贾,带着护卫人马上路,应该没啥问题。话说道爷走的时候,让鄙人帮令尊解决一些麻烦,如今看来,令尊在您的帮助下,应付京师内大事小情游刃有余,就算道爷在京,都帮不到什么,更何况庞某?鄙人还是不在这儿添乱了,早些去投奔道爷才好。”
张延龄点了点头。
他算是看出来了。
如今的庞顷对东家还算忠心耿耿,或许他也知道他的权势地位源自于谁。
去西北,未必能帮到李孜省多少忙,但有他在旁边出谋划策,或是去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李孜省做起事来更为方便。
更加重要的是,庞顷内心也能更安宁些。
任何幕宾,在离开雇主后,都会显得茫然无措。
……
……
庞顷把一些用人和召集人手的事情,尤其是李孜省多年经营的关系网,大致跟张延龄讲了一遍。
庞顷甚至没提张峦的病情,就像他完全不知国丈大人正在病中。
亦或者是,他并不担心张峦的病有个三长两短。
等庞顷把好似信物的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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