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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一副真诚的神色,道,“不但如此,家里能捐的全都捐了,不然年后哪儿筹措来那么多钱粮呢?
“家父最近甚至都得靠他人接济,才能吃顿好的,喝点儿小酒……当然生病后,这些都能免则免了。”
怀恩听了心里直犯怵。
这小子说瞎话不打草稿吗?
你们家怎么说也是国丈之家,还得靠别人接济过活?
谁接济?
陛下和皇后吗?
还是说李孜省?
张延龄道:“年后的生意不好做啊,家里经营出现比较大的亏空,家父现在也管不上了,我又能力微薄,只能尽量找补。眼看着即将开春,南来北往的商贾都开始活动了,但我们家……唉!”
怀恩问道:“那……令尊对偏头关接下来的用兵之事,有何见解?”
张延龄摇摇头道:“家父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难道他真的不想参与了?”
怀恩道,“令尊对时局的把控,眼光非常独到……如今陛下调李孜省为山西巡抚,你已知晓了吧?一旦涉及巡抚事,牵涉地方军政方方面面,令尊即便不想参与,但从京师层面协助一下,难道不行吗?”
张延龄不解地问道:“怀公公,您觉得,家父有那能力?他在京城当官,还能帮到山西巡抚?能帮什么忙啊?请恕在下愚钝,完全不明白怀公公的意思。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跟家父转告,更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他。”
怀恩意味深长地问:“小国舅,你知道一个巡抚手上的权力有多大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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