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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在推诿。
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只是作为中间人或者说是润滑剂存在,跟我提意见白搭。
杨守陈道:“此番演兵,目的究竟为何?震慑鞑靼人?再或是展现礼节?此事未曾在朝会上商议,我等实在难以理解。”
怀恩望着一旁的刘健,道:“刘学士,你对此有何见地?”
刘健道:“怀公公的意思是……?”
“问你的见地,你问咱家作甚?”
怀恩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
刘健看向杨守陈,大概是觉得对方的抗议有些不合时宜,但还是认真地道:“如果此等事形成惯例,以后外藩使节到京,就要进行兵马演练,未免太看得起这些域外之人。反倒不如冷处理,来得妥当。”
怀恩问道:“不知如何个冷处理法?”
刘健道:“将其搁置一段时日,再送返。怎么来的,怎么走。他们无心臣服大明,朝廷又何必展现出太多的仁心?怀公公,陛下登基时鞑靼人都未上表祝贺,此番还是跟大明作战失败后才来朝贺,不扣留他们,已算是给足了面子。现在还要跟陛下一同出席检校兵马仪式,实在是……”
“也对。”
怀恩点头道,“外邦之人,无须给他们太多颜面。不过眼下,陛下对此很是留心,已多番安排人手协调此事。咱家屡屡劝说陛下,都徒劳无功,如今最好就是……静观其变吧。”
事到临头,就算你们反对,恐怕也无法让皇帝回心转意。
况且皇帝是否跟巴图蒙克一起参加阅兵,不过是一个形式问题,安全方面不用考虑,大臣再有意见,反对起来底气也嫌不足。
刘健道:“自从陛下登基之后,开先例的地方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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