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火男拿开那块湿毛巾,女人原本冷艳的五官已经完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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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的看着,直到女人恢复正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他时,才开口道:“我以为你跑了,为什么不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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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沉默了很久,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根本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想当狗呢!你还知道怎么当人?怎么当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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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害她。她为了我们去坐牢,没有出卖任何人。”火男凝视女人疯狂的眼神,平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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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露痛苦,咳出一口水后,语带嘲讽地说:“是那个贱女人说的吗?她的话能信?如果她真的为我们好,为什么把钱偷偷藏起来,为什么不把那些钱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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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跟马蒂斯在一起,过的好吗?”火男忽然温柔的说,他轻轻的抚摸她湿润的秀发。“你觉得他不知道你的出身吗?他肆无忌惮地带女人回家,把你像货物一样,送给那些人摆弄,真的是为了你所谓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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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说什么?”女人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勒住的手腕,磨出了殷红的鲜血。“我过得很好!我靠自己的身体赚钱享受,有什么不对!你凭什么否定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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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数地选择交织成现在的结果。”火男抽出秀发中的手,打开水龙头,清洗双手。“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别人都有机会选择,只有我们三个没机会选择,我们三个的出身,注定要被这个正常世界唾弃。别人无法理解她,你也应该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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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没有。别人都没想过害她!可是你却找人毒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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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这不能作为你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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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火男不理女人的唾骂与哀求,离开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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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卫生间里的黑衣人在他离开后,从怀中掏出装有消音器的枪,对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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