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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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看到了自己发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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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想起年幼时候，他起夜，看到已经白发苍苍的父亲在屋前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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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施故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可他并没有油尽灯枯的感觉，反倒像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兴致勃勃地舞一下剑，喝一口酒，尽管他彼时已比不得受伤之前，但胜在动作依然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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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施未很少见到父亲，更是极少见他舞剑，就揉了揉眼睛，坐在门槛上，半梦半醒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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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明明会用剑，为什么不教我？”他小声嘀咕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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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都是身外之物。只有适合你的，才最能让你发挥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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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适合，但我特别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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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啊，让它臣服于你。用剑用刀，和调兵遣将一个道理。”施故闷头痛饮，喝完将酒坛子往地上一摔，仰头倒在地上，“等你成为他们的主人，任何一件武器，都是最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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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目前能力不够，但一定要坚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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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在你手中，你就是主，你就是王，千万不要对此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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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鬼道，只敬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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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超越自我，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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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他屏住呼吸，“扑通”跳进了滚滚雷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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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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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大惊，可一道大浪打来，他一头撞在了墙上，也旋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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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顾青注意到了这一点，赶忙拉着燕知去找人，栾易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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