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上云霄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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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非这场突来的战役，她原本也是准备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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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冒上来之后，贺霄心里难免大起大落，捷报的喜悦被冲淡下来，他远远瞧了眼那尚在交谈中的三人，似乎隐约已能猜测出他们的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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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安静地看着，心情颇有几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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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原本也该是准备放她走的，可那时候的决心本就艰难不舍，耽搁这么许久，感情又比之前有了明显的进步，如今再想重新做出这样洒脱的决定，比上次还要更加艰难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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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亭子里的沈北陌似是聊完了，起身朝这边慢悠悠晃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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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盯着她由远及近，到跟前了才勉强扯出点笑意来，轻松道：“聊挺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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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多。”沈北陌倒是神色平常，只是瞧见他表情的时候稍顿了顿，疑惑道：“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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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想笑说没事，但笑了笑后，后面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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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杀伐之人往往都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他沉吟着顿了片刻，却还是无法藏住心事，“赫露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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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叫了她一声之后，淡笑着坦率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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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陌微妙的扬眉，并未轻易接话，“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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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算是有点过命的交情，这个时候就别装傻么，”贺霄轻声调侃着，然后慢慢道：“我是觉得吧，依着你的性子，不会再想回楚京里去当什么王妃的，就……原本这场战事也是意外，现在告一段落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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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霄下巴朝钟子柒与灵珑公主的方向扬了扬，“你们，是怎么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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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喜欢你吧，但是也正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有一点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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