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果果看着王建邦离开的时候,面色不是很好看,不免有些担忧:“小棠,他会不会因此记恨上你啊?”
“果果姐,不用担忧。” 沈小棠不以为意:“他还没那个能伤到我的本事。”
王家再有钱,那也是普通人。
他们如果想要对付沈小棠,除非去请玄门术士,但就问有哪个门派敢接这单?
反倒是沈小棠现在心情很不好:“果果姐,我要回房间一趟。”
钱果果就只觉得,沈小棠这会上楼梯的那个架势,活脱脱一副去找人算账了一样的。
沈小棠还真就是找人算账。
回到房间里,沈小棠轻哼了一声,再次拿出纸笔,回忆着那晚看到的残镜,继续之前的描绘。
这次沈小棠也照旧才刚在纸上画了两三笔,外面原本大好的晴天再次狂风骤起,乌云滚滚而来,很快就又如前面的两次一样,马不停蹄地朝着市二人民医院的方向跑了过去。
……
与此同时。
刚回到家,王建邦把和沈小棠见面发生的事情和妻子郑宁一说,还叹气道:“智华两口子的事,只怕是无解了。我看那沈大师虽是年纪小,但绝非寻常术士。”
先不说本事,单他从苗光明的态度便窥探出一二。
正当王建邦还在为王智华的事忧心时,郑宁突然开口:“谁说无解?沈大师不是都指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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