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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国情基本如此,在读书的时候,甭管是哪里的家长,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严防死守不让孩子早恋。
而等到大学一毕业,孩子踏入社会工作了,家长们又开始万般操心起他们的终生大事来。
钱果果也一样。
而且现在距离放年假还有几个月,钱妈妈就已经给钱果果打电话询问她今年什么时候能放假回家。有次钱妈妈还给了钱果果一个联系方式,让她加对方好友,说是可以先聊一聊。
然而片刻后,沈小棠盯着铜镜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因为不论沈小棠来多少次,结果都只有一个——但凡和钱果果相关的,铜镜里出来的画面始终都是一片如血般的鲜红。
钱果果也在盯着铜镜里面鲜红如血的画面看。
她对卜算一窍不通,便只能好奇地问:“小棠,我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沈小棠哀嚎出声:“我也不知道……”
问,问不出任何答案。
算,算不出其它结果。
钱果果看着她这样,就安慰道:“没事的,我正不想相亲呢。”
沈小棠:“哦。”
正百思不得其解又有点垂头丧气时,沈小棠戴在脖子上的那块临时工牌,又一次闪烁了起来。
咦?
地府又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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