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掌心沁出的薄汗在绢面上洇出浅痕。
她特意避开了《阴阳交感论》这类图文并茂的典籍,最终选中《合欢契要》与《鸳鸯剑理疏》这两本对游苏可能有帮助而且还不至于太露骨的经书,却在指尖触到“交颈”“相偎”等字眼时,耳尖还是变得酡红。
她心下决心,自知不能再犹豫:“合欢之道,贵在阴阳相济……”却还是难忍羞涩,遮掩尴尬的嘱托道,“我念一句,你记一句。”
“嗯嗯!”游苏乖巧点头。
见此情形,何疏桐只好继续念经:“天地位焉,万物育焉。阴阳交感,化生玄牝”
何疏桐念得极慢,每个字都在唇齿间碾过三遍。可越是克制,那些朱批小字越是灼眼——“玄牝之门,乃天地根,以阳叩之,其应如响”,这般直白的隐喻刺得她耳尖发烫。
游苏忽然轻“咦”一声:“师娘方才说的以阳叩之,可是指气走天泉时要以纯阳玄炁为引?”
案上烛火爆开灯花,何疏桐广袖微颤,少年仰着脸,倒显出几分稚子般的懵懂。
“是……”她咽下心中羞赧。
好在经书都不算厚,少年领悟能力颇高也没有问太多问题,《合欢契要》应声合上。
“你且好生体悟,若有不通之处务必记下,明日我再替你解惑。”
她收好经书,缓缓起身,只觉如释重负。
可却忽而察觉到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袖角,何疏桐回眸看向他低垂的睫毛,忽然想起《合欢契要》中说,若动情而不得,便会阳气淤积,反伤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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