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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这种事,在江寒陵眼里是家常便饭,放到以悬壶济世为理想的花锦川身上,那就是击破原则粉碎信仰,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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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川自言自语,越说嗓音越哑,最后鼻尖通红,显见是难受到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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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只能以动作代替言语,不住在师兄背上轻拍,帮忙顺气,聊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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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花锦川像是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储物法器里一通乱翻,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瓷瓶:“是这个!一定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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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着小瓷瓶,语无伦次又强迫自己镇定:“那、那天,就是泉清从我那里接走苏熙那天,我在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后……后来就经常听见有、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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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连忙追问:“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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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川嗫嚅道:“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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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杀了他”的时候,花锦川伸手指向江寒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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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双手环臂靠在门后,面不改色,完全不在乎有人指着自己说要杀,甚至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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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生怕这两人又闹矛盾,一把抓住花锦川的手按下去:“没事的啊,没事,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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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川双目失神:“我以为只是自己心绪不宁,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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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想起他之前的反常举动,恍然大悟:“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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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川似乎觉得很难说出口,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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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一声冷然的嘲讽:“当然是怕你抛下他自己去魔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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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门扇开启,又“嗵”的一声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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