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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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上的啃咬越来越用力,他的挣扎也越来越用力,活蹦乱跳,比过年的猪都难抓,连煞神都要调整姿势保持怀抱的牢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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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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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后,江寒陵终于松了口,在他耳边阴恻恻道:“别动,再乱动就让姓花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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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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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失为一种葬花,行为艺术,惹不起惹不起。现在都不流行霸总医闹那一套了,这人还挺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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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什么意思呢?知道拿花锦川威胁,那就说明知道自己怀里抱的是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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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咬,这到底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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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可能是那种意思,传说中无情道比琉璃还容易破,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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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烧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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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小时候断奶早,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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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陷入深思,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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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四面漏风,破旧的窗口黑洞洞的,外面早就天黑了,魔界没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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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上燃烧的火焰不住摇曳闪烁,烧得干燥的木柴毕毕剥剥地响,远方传来不知道是夜风还是某种兽类的呜咽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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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几道单薄的符纸被风掀起来又落下去,章瑾出去已经有段时间了,白黎心里浮起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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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不动,江寒陵没有再咬人,老实了一会儿,再次搂紧他,哑着嗓子小声说:“什么都不管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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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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