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黎忽然问他，“你知不知道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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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脉阻滞。”基础的穴位常识江寒陵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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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摇头：“能治月经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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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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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收拾好东西：“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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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穿上衣服，接过碗，没有像以前一样嫌苦，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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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滴药汤滑进咽喉，白黎说：“药里加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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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放下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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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碗药酸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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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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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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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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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敢下毒，也算不辜负我教过你的东西了。可惜你就是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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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沉默了很久：“……像你一样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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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江寒陵心里一刺，再次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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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我手里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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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算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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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小声说，“你明知道我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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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下得了手。”江寒陵从地上站起来，“现在你可以生气，可以开始恐惧、憎恶、怨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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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扬起下巴，毫无退缩地和那双小狗一样纯稚的黑圆眼睛对视，等待那里面涌起他所熟悉的陌生、疏远、惧怕、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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