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想要的太多了么？

索了片刻，脸上渐渐浮起少女怀春似的娇羞，眼里也堆起甜蜜笑意，“大概就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回来，死亦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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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必出身世家大族，也不必出将入相，郡丞长史做不成，户曹参军也可以，但有一点，他必须要对我一心一意，不能朝三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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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复归来，死亦长相思”，他跟着轻声呢喃，嘴角不由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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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笑？是觉得我的想法太蠢？”她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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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笑着摇头，“娘娘以为男人没有权势地位就不会变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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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一下子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建信侯，她想了想，“起码，我还有机会脱身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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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点了点头，又问：“不过户曹参军小小职位，即便能入得了建信侯的眼，也养不起娘娘，外头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两人只顾谈情说爱，靠什么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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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是县主，有食邑”，她说得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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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为了送进宫，太皇太后不会封娘娘为县主，更不会赐汤沐邑”，他总是毫不留情把她的美梦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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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归还是建信侯长女，父亲兄长总不会连份嫁妆都不给我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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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如果娘娘出身在贫寒之家也会这样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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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突然黯淡，“如果？没有如果，我就是出生在萧家，外祖父姜家是世家大族，从小享受了殊荣富贵，也注定要为这份基业充当棋子，正因为世间本来就没有如果，才越想越觉得这样没有尽头的日子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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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举起酒壶就要喝，他按下酒壶，“娘娘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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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肯给他，眼神忽地变硬，又倔犟起来，“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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