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在即,今日不吵架

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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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温柔…”，她重复着他的话，“那你母亲一定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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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母亲对我很好，虽说对待课业很严厉，但从来都是好好说话，不会发脾气”，谈到他的母亲，他的眉宇之间先是一紧，接着舒展开来，脸上笑容一点点汇集，眼里闪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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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现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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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在了”，他眼里那点光亮骤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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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她喝醉了，脑子糊涂了，这么简单的话竟然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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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不可察地长长叹口气，看着她，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须臾又移开目光，说：“她服毒自尽了”，声音低低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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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惊，脸色都变了，待一点点坐直了身子，她抱歉道：“对不住，我不该随意问的，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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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勾起嘴角，“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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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芯爆出噼啪轻响，一盏油灯熄灭，夜已深了，她趴在矮几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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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跟前，两手一探，将她轻松抱起。她顺势搂住他的脖颈，温顺地依偎到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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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搁在榻上，他附身过去，亲她的脸颊脖颈，手在她身上揉了会儿，又去解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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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抖动着眼睫，轻轻推他，又懒懒侧过身去，说：“我不想…，求你了，今天不想…”，声音娇娇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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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勉强，侧躺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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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的呼吸渐轻渐浅，她也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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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响了她唱的那首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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