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那个药还有么？

众人中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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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正跟光禄勋说着话，沿着复道台阶拾级而上，想来是要从飞阁复道去往承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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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宫人三三两两经过，行过礼，也偷偷瞧几眼，又掩笑匆匆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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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近了，一抬头看到了她，先是一怔，很快脸上浮起若有似无的浅笑，之后目光才扫到了她身后的建信侯夫人跟丽夫人，与光禄勋一起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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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到她之前，她就瞥开了眼，垂首抚弄雪儿的毛，听到他问安行礼也只是神情淡淡，略微颔首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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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禄勋先行告辞了，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与三人一道漫步走向御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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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信侯夫人与他热情攀谈，一会儿问他遇刺有无受伤，一会儿问西羌战事有无进展，很是熟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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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娴熟地应付着建信侯夫人，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的袅娜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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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丽夫人走在前头，或是低语交谈，或是眺望远景，对他，却是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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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夜之后她还是多了几层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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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御苑，她弯腰把雪儿放在了地上，见雪儿撒了欢儿地在前头花丛里来回穿梭，脸上这才露了一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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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也不觉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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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燕大人也觉得为难？”自己说得口干舌燥，中常侍只是垂首凝思，建信侯夫人心里不免有些打鼓，“他是我娘家旁支，外放凉州也已多年，颇有些政绩，按说也够资格调进司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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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人？”耳边响起建信侯夫人的声音，他才觉察到自己出神已久，遂掩饰般笑笑，目光看回建信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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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建信侯夫人说的这桩事，前任京兆尹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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