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陛下跟娘娘还能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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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没听见婵娟的话，抬头看向皎月，“你说春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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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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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上回，你说陛下要去天禄阁，也是春熙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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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听一个小黄门说的，上回就没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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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打听陛下的行踪是大罪，泄漏陛下的行踪也是，就看有没有人要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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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长信宫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宫人，心神不宁起来，“总归现在无事，你再去打听看看春熙去哪儿了，得了信儿马上回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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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应声离开，她顿觉索然无味，搁下了九连环，心不在焉地坐到了临水一侧的窗下，往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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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一片荷花池，天已入秋，荷花早就谢了，只剩下一池碧绿硕大的荷叶和光秃秃的杆伫立水中，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河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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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后，皇帝跟中常侍沿着御苑的临河小径，一路散心，一路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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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问：“周攸那件案子，听说雷奔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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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以为风头过去了，逃回了岳丈家，被守候的官兵抓了，已经压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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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交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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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常侍替陛下挑开挡在面前的柳条，说：“并未，只说平日里得所作所为与旁人并无干系，全是他个人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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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哼一声，“就算是他个人所为，那周攸起码是个失察包庇之罪，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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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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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风吹过，河水被吹皱，柳枝也噼啪作响，皇帝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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