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戒摸起来硌人,连见毓只记得不到一克拉,具体几分忘了。
戒圈内空无一物,平整光滑,不似其他正常爱侣会篆刻名字、姓氏,或纪念日,一如他和纪采蓝最初单调的婚姻关系。
是他变得贪心,想要更多,想要属于他们的痕迹。
将戒指推回指根,连见毓右眼皮忽地一颤,随后肌肉越跳越烈,像恐怖片中逐渐紧张的背景音乐,一下又一下,敲在他心头上。
连见毓并非迷信的人,平日也没有什么眼睛上的毛病,此时却没由来地一阵眼皮乱跳、心发慌。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担心纪采蓝喝了酒出了什么事,连见毓匆匆擦干手,抓过车钥匙就出了门,在路上打了几通电话给了纪采蓝都没人接,再打给薛颖姿,得到了相同结果。
连见毓油门踩得更狠,堪堪碰到限速边缘。
酒酒溜的招牌灯箱旁一对相拥的男女吻得激烈,难分难舍。
连见毓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踏着焦急的步伐进去找人,逮住值班经理一通拷问。
“哎!纪、纪小姐的话已经离开了…”
经理言尽于此,抬起双手举到耳边做投降状,不敢告诉他稍早在这里发生的两男争执。
为了自己的饭碗考量,经理眼睛一转,给连见毓建议:“要不…连先生问问薛小姐还是成叁少?”
“他们在哪?哪个包厢?”
连见毓不熟悉这里,几次来酒酒溜仅仅止步于门口接纪采蓝,今晚还是第一次进到店里。
经理指了指门外,结结巴巴地说:“两位都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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