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不情愿,低着头用右脚的拖鞋踩左脚。
左饕放好碗筷擦净手,走近白可弯腰看他脸,“别的事我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语气很坚定。
白可朝他做了个鬼脸,双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自己跑回卧室。
左饕荡漾地一面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追一面呼唤:“可可—— 刚吃完饭别跑动——”
左饕现在的话比从前多多了。
他本来是走不苟言笑的冷酷炫攻路线的,这几个月却开始朝贤惠老妈子攻方向发展。白可说不了话,他就替两个人说,平时更是温言软语安慰白可,或者想方设法说蠢话逗白可开心。
白茂春死后第三天,白可从私生子又摇身一变,堕落成生父不明、有娘生没娘养、赖在白家妄图无耻欺骗白茂春纯洁感情和遗产的阴险野-种。
左饕那天牵着白可的手带他走出标慧国际大楼,两人身上还穿着参加葬礼的黑西装。左饕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们,便领着白可七兜八拐,在商业中心里面转了20分钟后,轻松甩掉尾随者。
左饕方向感很好,他觉得白可有必要换个生活环境,就带白可去长途客运中心,用一夜加一天时间,倒了六次汽车,来到这个二线城市h市。他并不知道明都有好几拨的力量都在到处找他们,他只是直觉不该暴露行踪。
下车的时候天正在下小雨,左饕只顾赶路也没在意。他缺少这方面的常识,又用自己身体素质的标准去衡量白可,还有每次问白可都笑着说“不累”,结果可想而知。
他们到的晚,左饕带白可吃过路边摊,就随便找了家大学城附近的小旅馆住下。不幸中的万幸是,此旅馆的绝对主流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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